国是论坛：2019年三季度经济形势分析会

本场直播到此结束，感谢观看，再见！

主持人：好的谢谢陈士华老师，那么我们今天的论坛到这里就圆满结束了，再一次感谢各位领导各位专家的到来，谢谢大家，也请大家继续关注我们的国是论坛，我们下一期再见。

陈士华：骗补在普及的初期，有一些企业钻这个空子，现在钻空子不太可能，国家监控手段是非常的完善的，我们也可以从补贴发放的情况也可以看到，说到外资企业的金融，我们国家对于汽车逐渐的放开的。我们对于外资在中国汽车产业的这种投资，包括我们双积分的待遇，实际上都是对等一个公平。这种情况下对于中国汽车对新能源车来说压力比较大，但是我们也不应该，觉得外资来了我们就发展不起来了，我们看到中国很多新能源车的自主品牌做的还是不错的，包括我们重要的像电池我们也培育出来几家在全球来看竞争力比较强的企业，所以外资来了，我们大势是挡不住的，但是我们也有一定的信心来和外资做一些竞争没什么太多的问题，这是我们行业的看法。

主持人：谢谢刘所长，最后问题提给陈士华老师，现在很重视新能源汽车的发展出现两方面的担忧，一些企业比如骗补的情况最近热点的关注，另外一些外资比较厉害的新能源汽车逐渐进入中国这两种压力的情况下，中国新能源发展您是怎么看的未来。

刘洪玉：首先房地产投资的增速还是快于固定资产投资增速和国民经济增长的速度，所以实际上它目前在经济增长方面还是发挥了比较重要的作用，未来更多应该是在经济的稳定过程当中发挥作用，我们要促进住房消费要发展租赁市场等等。为什么不去再进一步的刺激，刚才大家提到外部的经济环境承受的压力，为什么不再去通过房地产市场来做一些减压的这种动作呢？我自己感觉，首先既然是刺激它就不是正常的一种市场状况，所以它实际上有效果的一面，就是你为了追求一个增长，可能会有这样的效果，但是大家过去观察到每次刺激上都会带来副作用，这些副作用实际上就是为后边留下来的问题，这也会面临，如果刺激的话也会面临这个问题。再有就是说我们过去几次的这种刺激呢，我们发现这种编辑的效益是递减的，越来越不太容易刺激。1998年我们市场规模才有多大，现在的市场规模有多大，现在市场规模是那个时候的，我没有算具体的数，应该是很多倍，我们现在15万亿销售的规模，十几亿销售规模，这样大的规模和原来刺激的时候业绩是不可同日而语，效果也会越来越弱。再有实际上我们过去经验当中也看到刺激短期的效果大涨，我们实际上成绩调控长效机制希望市场稳定，实际上我们一方面希望市场稳定，如果自己还去刺激让它不稳定这跟我们整个逻辑上也是矛盾的，我觉着目前的选择还是非常正确的选择。

主持人：下一个问题提给刘所长，大家注意到之前明确说了我们不会用房地产做短期的经济刺激，您觉得房地产对于中国经济下一步稳增长会起什么样的作用？

高凌云：第二个事实上因为我们在有一些方面做出一些改革的一些举措，我们可能在政府采购方面对于这种来自不同性质企业商品会有一个放开等等之类的，包括我们在这种创新方面知识产权方面。这个事实上对我们来说呢并不是什么太大的压力，因为大家可以想一想，我们目前中国相对而言在创新能力上，在金融上在这些方面相对于有一些差距，在工业体系上，在市场规模上又处于相对的优势，我想问的是，如果说从长期来看我们这些事情要不要做，如果要做的话我们就是应该是有着非常充足的信心。我们所做的事情基本上来说就是为了消除不确定性，让中国与世界更紧密的融合在一起，从而也消除一些负面的对我有一些不利的，所谓的战略等等之类的。

高凌云：第一个就是说在目前的这种国内国际结构性矛盾爆发的情况之下，我觉着我们应该关注的重点是如何的保持自身继续发展的外部环境，并实现自身的战略目标。

主持人：第二个问题提给高凌云老师，你讲到贸易问题，现在经济体降息，经济形势不好，我们如何去应对这种比如说又有贸易摩擦，外部环境全球经济形势不太好，这样双重的压力，我们应该做些什么？

温来成：关于消费税的调整是一个微调，关于这个中央和地方财政的调整需要有一个整体上的设计，从1994年已经实行了20多年现在存在的问题比较多，从土地财政的角度来讲，如果说消费税有一部分让给地方政府，对土地财政肯定来讲是一个减轻它的压力一种手段，土地财政形成从根本上来讲，它是取决于我们国家的土地制度，土地产权来讲，属于国家所有，卖地的钱归国家财政是应该的，但这个过程当中我们现在这个问题，依赖的程度太高，大概有一些地方政府土地财政政府占到地方财政收入的60%，土地资源是有限的，如果过度的依赖卖地搞房地产，会给财政带来很大压力，现在逐步改变这一种情况，包括税收制度本身。

主持人：非常谢谢陈士华老师，大家关注到汽车行业不太景气的情况下做一个判断。陈老师给我们分析了我们现在汽车行业下降的原因以及对策，非常谢谢陈老师。演讲环节到此结束。今天的讨论也是同步直播的，有些网友提出一些问题，我们希望各位老师能够比较简短的回答一下网友关注的问题，提给温所长，出现一个消费税，切蛋糕的问题，消费税新的税源会不会让一些地方以前说大家购并很久，对土地财政的依赖有所降低您是怎么判断的。

陈士华：最后说几句我们整个汽车产业，现在处在一个转型升级的关键时期，我们之前是一个快速的发展，我们发展的情况还是比较粗放型的，今后肯定汽车产业要进入到一个高质量发展的阶段，国家也鼓励，所以这种情况下如何来适应，或者政府如何来制订政策保障我们汽车产业发展，这是今后面临非常关键的问题。包括我们现在重点发展新能源汽车，新能源汽车没有补贴了，我们新能源汽车怎么样来发展，怎么样认可新能源车产品的质量，产品的这种情况，也是我们整个国家面临的一个非常大的一个问题。由于时间关系就不再详细展开了，谢谢大家。

陈士华：汽车产业发展压力比较大的情况下，我们自主品牌表现更差一些，当然有的外部的品牌产品力的竞争，我们原来造出车，另外对新能源大家比较关注，因为新能源在之前的补贴政策的促进下，我们前几年经历非常快速的增长，今年补贴变动比较大，三个月新能源汽车出现同比下降，尤其9月份我们不仅同比下降、环比还在下降，新能源车补贴退出大幅下降的情况下，如果发展是我们国家包括我们企业面临的共同的一个攻坚的一个地方这是对于近几年的原因分析。

陈士华：今后国家政策方向对整个产业链发展去做些工作。有人关心汽车产业现在压力这么大，我们宏观经济三季度的增速只有6.0%，会不会对汽车产业，今年会采取政策措施呢，我觉得一切看宏观经济运行的情况，毕竟汽车产业对宏观经济的作用还是很强的，如果说宏观经济下一步压力比较大的话，我觉得我们汽车产业很有可能做一些政策的促进，对人均消费的消费者，我们购车采用优惠的政策，旧车的报废补贴做一些促进，车的质量并不好，加快报废我们给你们补贴，这些方面还是可以做一些工作的，我觉得还是那句话，要关注整个宏观经济运行的情况，这是我说的最后一个。

陈士华：还一个我们今年政策方向，大家可以看到我们往年在整个汽车产业下降的情况下国家出台很多的对于汽车产业的出行政策，尤其在我们国民经济上增速压力比较大，对汽车采用积极的政策，房地产大家知道，大家的房地产的开发还是比较快的，但汽车确实产业链比较长，拉动作用，今年我们尽管汽车产业遇到这么大的困难，但是我们没有拿出真金白银来补贴汽车产业，来促进汽车产业的发展，而是对于整个汽车产业链上的二手车的流通，整个旧车的报废，二手车的出口做一些工作，汽车产业发展到今天很大的产业，不能对新车的消费做工作，我们必须保证整个汽车产业整个产业链它的健康可持续发展，二手车不正常流通，你旧车没有一个正常的报废，你新车的消费就不会那么畅通。

陈士华：第四个，我们中端的消费还是可以的，但是呢我们现在整个的生产端的这种为了适应国6的变化控制生产，大家也没必要对我们今年下降10%以上批发量的数据过分的解读，这是第四个观点。

陈士华：第三个宏观因素，环保抓的还是比较快的，中小企业应该说他们生产经营还是受到了影响，企业消费品，企业职工收入也会受影响，这是宏观因素的，今年出现这么大一个下降，有突发的因素，有特别和之前不太一样的因素，国6的实施，国务院提出了蓝天保卫战三年行动计划，今年上半年比之前有些地区提前实行国6，我们国5的时间只有两年的时间，实行国6，对产业的压力是可想而知的，企业现在包括技术准备，包括产品的开发，等等包括零部件的供应，都是面临很大的困难，今年上半年年底之前，6月31号之前，提前适应国6，很多企业只能是控制它的生产，把中端的国5的车消化掉，我们下降10%以上。

陈士华：第二个因素是国际的因素，有两个方面，第一中美贸易大家谈了很多的，我们出口型的企业生产经营压力比较。第二伊朗，美国制裁伊朗，我们从去年的4季度中国出口到伊朗的车不再出口了，这也受到影响。

陈士华：和宏观经济数据也是相关的，国家统计局公布的就业的数据，今年以来我们失业率一直是维持在5%以上，这个5%是什么概念，我觉得还是比较稳定，但是我们是同比来看，我们就业的压力是非常大的，中央提出六稳的政策的措施，第一个就是稳就业，我们就业稳住了我们的消费才会有保证，汽车产业也反应这样。中低收入家庭收入影响比较大，造成我们整个汽车消费一个下降这是第一个因素。

陈士华：第一个就是宏观经济增速的放缓，汽车产业我们国家最主要的车型是乘用车，是消费品，和GDP的变化是密切相关的，我们把数据罗列一下可以发现它是一个正相关的关系，所以我们现在GDP的增速这几年出现一个连续的下降，汽车产业也是消费出现正常现象，经济下降的情况下，车型的结构变化也不一样，高收入的人群，影响还是相对比较小的，像现在的奔驰宝马，这种豪华车销量还在增长，下降车型主要是低端的价格比较便宜的这种车型。

陈士华：今年汽车产业公布了数据，同比下降4.3%，这个确实各方面感觉压力也很大，这个大家对汽车产业应该担忧还是很多的，我觉得原因今年下降原因是多种因素的一个叠加的因素。

陈士华：这两年汽车下降，其他国家也是，像日本1974年到1976年，韩国也是在1998年和2002年这几年连续出现几年的整个汽车产业增速的调整，这是非常重要的现象，所以我们不应该判断今年去年我们汽车产业下降就得出我们中国汽车产业已经到了一个发展的顶点的结论，不应该唱衰汽车产业。

陈士华：在2010年之前中国汽车产业是一个高速的增长阶段，前十年是24%增长速度，2010年到2018年中国汽车产业随着总量一个增长，整个增速也出现一个下降，年均增长速度是5.7%，这个5.7%是什么水平，实际上和我们其他的发达国家的汽车的整个产业发展历程中，5%到10%的增长的区间，我们国家也是一样，所以我们现在仍然处在普及的初期，我们还有普及的后期，还有普及的饱和期。

陈士华：第一个方面中国现在汽车的保有量两千多辆，大概是2.5个亿，我们人均保有量170辆，处在比较低的水平，我们现在有14亿人口，汽车需求非常旺盛，潜力非常大的。

陈士华：汽车工业今天的发展状况。三个内容，第一对于当前汽车工业整体的判断，我觉得还是处在一个普及的初期，几年调整也是正常的现象，不应该畅衰汽车发展的未来，去年我们汽车工业出现一个下降原因的分析，到底是哪些原因影响了我们中国汽车产业出现一个下滑，第三个观点就是对于中国汽车产业，目前处在转型升级的关键时期，我们政府和我们企业把我们社会各界怎么促进中国汽车产业做大做强这三个方面。

陈士华 中国汽车工业协会秘书长助理 摄影/贾天勇

主持人：谢谢刘所长，现在对于经济增长净贡献的，对于需求对于大家的住房需求来讲总体上走上的高质量发展的阶段，更加的节能更加的绿色，刘所长讲到目前调控的情况一城一策，即便有一些城市根据自己的情况可能退出了最初比较严厉的行政政策，并不意味着放松调控了，回归正常。接下来要演讲的是中国汽车工业协会秘书长助理陈士华，他今天发言的主题是《今年汽车工业运行情况分析》。

刘洪玉：房地产市场的稳定是国民经济稳定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方面，也关联着很多的因素。我们也希望能够在整个市场发展的过程当中，能够比较理性的平静的去分析看待它。我就讲这么多谢谢。

刘洪玉：我现在的观察，社会尤其是舆论，应该给地方政府一些空间根据自己的情况做一些调整，过去我们看到一些情况，一旦有的城市做一些调整，舆论大家都关注，有些时候大家承受不了这样的一种关注，所以又开始缩回去，实际上虽然我们过去是有调控，但是只要市场房子不炒的状态，过去行政性调控的措施，比如说慢慢的退出，最终在长效机制的建设过程当中，我们越来越多的靠税收的，包括金融的这样一些手段来抑制不健康的做法，当初所希望实现的这样。大家有一个行政手段大家又觉得又开始怎么着了，又开始无限的放大，最后退不出来我们市场回不到本原的状态当中去，我觉得这也是我们当前实际上市场环境也出现了一些，既是我们目标当中的一些事情，另外调整在一城一策的策略下，调整城市市场政策提供一个比较好的一个市场环境。

刘洪玉：总体上我们感觉现在市场处在逐步的趋于理性，更加稳定的这样一个方向，所以实际上在当前，我们确定的落实长效机制的过程当中，我们现在叫一城一策，各个城市在着力的去完善自己的住房保障体系，发展租赁市场，因为租赁市场它是我们国家过去住房市场上的一个短板，现在在着力的发展住房租赁市场，让住房的需求转变有更多选择的可能性等等。我们现在在做的这些事，也就是说在目前的这种市场状况下，实际上有一些城市在关注，根据自己的特征调整过去曾经房价快速上涨行政性的手段。

刘洪玉：所以实际上总体上感觉，这个市场在开始趋于理性。它的趋势是更加稳定，所以实际上目前这些变化我们认为它是当初我们调控的时候，我们所希望的那个目标，就是别太快的涨也别太快的下，就是有涨有跌这是一个很正常的。

刘洪玉：第三，从2006年开始的这一轮的调控，到现在明确房子是用来住的不是用来炒的定位。我们着力构建完善基本的住房制度，构建有利于市场稳定的长效机制，就是在这个实施的过程当中。从目前市场发展的状况来看，实际上这次公布的都是一些投资经济的一些数据，房地产的数据可能会随后会出来，大家可能会看到跟过去一段时间的数字大家可以看出来，实际上我们这个市场价格快速上涨，这样一种状况已经发生了转变，现在有的地方增速放缓，有的地方实际上有的涨有的降，然后新房和二手房的市场价格的互动这种情况也发生一些变化。

刘洪玉：所以实际上我们在住房的发展的过程当中，实际上越来越强调怎么去提升我们住房发展的这个质量。实际上现在这个住房建设这个领域，大家越来越开始关注绿色健康智慧这些因素在对住房这样一个产品的影响，强调的长寿命的住宅，比如国外有叫百年住宅，两百年的住宅，首先要重视它的安全耐久，设计的这种弹性这方面的一些要求。但是现在实际上除了在基础上越来越强调绿色健康智慧这样一些特征的房子，所以我们现在实际上也在花很多的时间开始在研究，这些技术，这些绿色健康智慧相关技术的发展，对我们这个行业，对我们产品和服务的这种影响，这一块实际上是将来，从国际上大家关注的地方来看，这个领域技术发展，又会带来一个非常大的发展的空间，应该是我们应该多关注的一个非常重要的领域，想说的第二方面的问题。

刘洪玉：前不久公布的2018年年底城镇住房的水平我们已经达到人均39个平方米的水平，这个水平总体上来说还是比较高的，从国际上来比较属于偏上的这样一个水平。我们在未来的发展过程当中，除了新兴城镇的发展过程当中，进入到城市里边的新市民，住房需求有一些带有这种刚性以外，传统的大部分的需求，应该已经从这种刚性需求转变成这种叫改善性需求，甚至有一部分人有这种我们叫奢侈性的，更高一些的这种需求，比如第二住宅、季节性使用的住宅这样一些需求也会在，因为比如像我们一些老年人的住房，今年的住房这样一些需求，可能会慢慢的会替代传统的数量作为一个基础的这样一个需求。

刘洪玉：第二个事情，我们现在住房的需求，包括实际上非住房的领域里边的需求，应该说确实已经进入到了高质量的需求的阶段。

刘洪玉：实际上美国西方发达国家房地产业在GDP当中的份额大概占到12%左右，像美国是13.3%，我们现在的水平是6.5%，差不多是它一半的样子。我们的住房消费，在整个经济活动当中也是占有非常重要的分量，我们对住房消费还不是太重视。所以实际上有了这么大的一个体量，占的比重这么高，从国外大家讨论房地产业，住宅住房市场对经济贡献，大家更看重投资和消费的活动当中对经济的总量的稳定所产生的影响，因为一个占八分之一的这么一个行业，如果要是有比较大的波动，对整个经济的波动会产生很多影响。所以实际上我觉得我们可能未来的行业和宏观经济的关系更多的是我们期望它能够贡献于宏观经济社会发展的稳定，大概这是我想讲的第一件事情。

刘洪玉：刚才说了实际上因为它既是宏观经济的晴雨表，住房市场房地产市场又是受制于宏观的经济社会发展的需要，当外部的宏观经济社会发展的条件发生变化的时候，它实际上也要做适当的调整，也不能脱离经济社会发展基本面的支撑，所以实际上我们觉得从投资的增长这样一个投资拉动的这样一个角度来说呢，客观上也不会有太大的空间在增长。

刘洪玉：三季度房地产投资增长速度10.5%，整个经济增长的速度是6%，然后固定资产投资的速度是增长5.4%，这几个数字目前房地产的行业，房地产业的投资活动对经济增长它还是有一个净贡献。

刘洪玉：但是实际上大家也都知道我们国家住房投资最近这二十几年始终处在比较高的水平，国际上经济的数据，城镇化快速发展的时候大概占到GDP的7%到9%一般是国际上通行的经验。我们国家从1995年开始到现在一直是超过8%的，最近的五六年的时间大概平均都在超过11%，大概这样一个水平，所以实际上如果从我们住房投资的这种规模上来看，应该是一个比较大的一个规模。比较超常的这样一个速度一个规模。

刘洪玉：第一个房地产这个行业跟宏观经济或者说国民经济之间的关系，实际上国际上主要的经济体，住房市场的情况都是反映国民经济发展状况的晴雨表。住房的投资住房的消费，住房的新开工、竣工这些生产的活动都是国民经济活动里边重要的组成的部分，而且因为它的体量规模比较大，所以在整个的经济增长或者经济稳定的过程当中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刘洪玉：我想讲几个我自己现在也在思考关心的问题跟大家分享。

刘洪玉 清华大学房地产研究所所长 摄影/贾天勇

刘洪玉：各位专家媒体朋友早上好。

主持人：非常感谢，讲了当前的贸易形势，业分析了中美贸易摩擦和外部环境，媒体工作提出非常多宝贵的建议，我们非常感谢高老师。接下来我们有 请清华大学房地产研究所所长刘洪玉发言。

高凌云：最后我强调一下6.0%的线，魏建国理事长特别强调了，6.0当做底线用了两个一百年的目标，倒推过来的，这不表示我们某一年某几年就一定要超过6.0%，两个一百年目标的时候呢平均的是6.0%，所以有一些年份高一点有一些年份低一点超过或者是下降并不是太大的问题，我们不要纠结6.0%以上，6.0%以上，我个人的结论整体来说目前的形势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好，也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希望通过大家共同的努力，然后把我们后续的工作做好，谢谢大家。

高凌云：第三个，贸易摩擦的影响，如果中美的贸易出现了问题，那么来自于东亚的，以及北美的生产网的连接都会有问题。中日、中国大陆与台湾地区，中国与韩国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下滑。这是首先我要汇报的成绩来之不易。在一系列不易因素之下，我们仍然取得目前的成绩是非常不容易的。

高凌云 中国社科院世界经济与政治研究所研究员 摄影/贾天勇

高凌云：第二个，这一次进出口的价格虽然都是在上涨，但是，进出口的数量指数是在下降的，特别是大家可以关注一下，占我们的进口6成的大宗商品一共是29种，它的进口的数量和进口的价格指数都是在下降的。

高凌云：首先，贸易数据在14号已经发布，这个成绩来之不易，为什么这么说呢，有三个方面的原因，第一个就是说目前整个世界经济的整体情况是比较低迷的，那么根据我们的统计，因为我们中国的对外贸易虽然有两百多个国家是我们的贸易伙伴，其中最大的只有13个，那么这13个国家加权PMI一直在下降，所以整个形势不太好。

高凌云：各位上午好，首先非常荣幸受到邀请参加国是论坛，我给大家汇报两个方面的内容，贸易的形势，第二个我给大家汇报一下下一步的走向。

主持人：接下来我们有请四中国社科院世界经济与政治研究所研究员高凌云，他今天演讲的主题是《当前外贸形势分析》。

主持人：温所长从收减和起和优方面，从收入来看大家在担心在支出没有太减的情况下，财政收入能不能跟得上，今年完成任务基本上没有问题，减税方面告诉我们税和费的整体考虑，告诉我们现在为企业大规模的减税一个是有理由的，第二个也是有空间的喜的方面，地方债券的发行，能够发挥财政政策稳增长的作用，担忧同时也指出，地方财政的压力加大以及隐性债务的问题需要引起注意的。针对更长远的下一步财政政策的一系列的一些可能要关注的重点，温所长为我们提出了公共财政，基础设施以外，关注基础研究，以及要培育新的增长点，提出要防范中长期的风险，以及更加的注重收入分配，非常感谢温所长。

温来成：维护社会问题体现社会公平一定要重视个人所得税的改革，重视社会保障制度的改革，适当缩小社会的差距，控制在老百姓心里上能够承受的范围之内，维护我们国家社会的稳定，实现国家长治久安，以及十九大所确定的这样一些目标，我们也看了，大家对个人所得税的改革非常的分歧，税种的目标，税制的各个要素，都存在各大分歧，改革不能不往前推，收入差距到了一定阶段会影响到我们国家社会的安定，不管是从国内外的各种案例都能够得到证明。从我们做研究的角度来讲，这几点还是需要关注。

温来成：最后一点，关注社会公平问题，运用财政的手段加强对收入的分配的调节。我们今后面临着城乡之间、行业之间不同的区域之间的居民收入差距，就面临着我们将来怎么样维护社会的稳定，我们现在的个人所得税，我们现在的社会保障制度，不能够有效缩小居民之间的收入差距。

温来成：投资基金设立之后怎么有效控制风险，而且咱们现在有一些政府投资基金总规模募集金额达到六千亿，风险还是在不断加大，化解中长期政府财政政策风险这个事情也是下一步财政政策的重点。

温来成：还有政府投资基金，现在咱们财政部发布的政府投资基金里面没有界定，这个投资基金有哪一届政府来操作，按照咱们现在法律上的规定来讲，咱有5级政府都能操作这个投资基金。

温来成：第三方面还是要防范化解中长期财政的风险，现在国债最长的国债五十年，地方政府债券从2018年开始，期限拉长到20年，现在开始发行三十年债券，而且从2018年开始允许地方政府，这个在某种程度上缓解当前财政的压力，但是把这个压力往后移了，往后移意味着我们中长期财政政策的风险在不断地加大。

温来成：教育服务，需要改善教育的质量，实现这个教育的均衡化发展，更好的满足老百姓的需要；医疗方面，经过这么多年的改革，看病难看病贵的问题还是没有得到根本的缓解，我们现在的医疗体系在解决老百姓对健康的需求，对美好生活需求方面还是有比较大的差距。我们的社保城乡之间的差距还是比较明显的，还有漏洞，在这些方面呢政策还是要加大投入，特别我们现在面临着人口老龄化所带来的巨大的压力，我们也考察了一些养老院，现在建的这些东西和普通老百姓之间的这个需求还是有距离，北京市商业性的养老机构，一个月的收费上万块钱，反过来离退休的，离退休金是多少，能解决什么样的需求，能不能解决大部分的需求，这个就是从我们财政的这个角度来讲还是加大对公共服务投入的力度，提高公共服务的能力来刺激社会的有效需求的增加。

温来成：第二个方面从财政的角度来讲，要寻找经济增长点，从财政的角度来讲，提高政府的公共服务能力，是自己社会有效需求增长的非常重要的方面，搞这么多年改革开放，新中国成立七十年成就有目共睹。我们现在教育、医疗环境保护、社会保障这些公共服务要更好满足老百姓的需要。

温来成：科技就是最关键的。从咱们国家目前的情况来看，咱们研发总量已经占世界第二，但是研发支出占GDP的比例咱们还在十几位。我们要靠我们自己，而在这个研发投入里面，基础研究靠国家财政投入，否则的话我们要全面超越这些主要的竞争对手，甚至我们要在今后实现两个一百年的目标，如果说在科技上我们没有竞争力，我们特别是拥有自主知识产权这部分核心技术上，我们国家的国际竞争力的提升还是非常困难。咱们今年采取了一些措施，对半导体行业咱们税收上，类似于当年特区的政策，一到两年免税、三年减半征收，科技研发税前扣除，企业研发能够创造无形资产的话，除了据实扣除以外，后面加大扣除能够提高到百分之一百七十五，比其他国家还要低一些，从我们国家角度来讲那就是扣除的力度大大的提高了，这样可能对我们今后的这一种发展来讲是一个很好的推动作用，以后还需要在这些方面进一步的努力这是第一个方面。

温来成：下一步该怎么办，从财政政策选择上来讲，也有这样几个方面。第一个方面，尽管我们财政转型以后，我们的目标是建设公共财政，建设和我们国家现代化相适应的现代财政制度，那么在财政政策选择的过程当中，特别是在供给侧改革的过程当中财政政策如何促进经济高质量发展还是一个重要的命题。

温来成：目前来看地方的隐性债务，实际上还是在蔓延，地方政府的投融资平台也比较缓慢，比我们想象中要缓慢，这加大了我们地方财政的这一种风险。从整体上来说，前三个季度财政总体形势比较平稳，同时地方财政压力在增大，引进债务的控制还是有许多工作需要去做。

温来成：第四方面，从目前财政运行的情况，地方上财政平衡压力增大，一方面要减免税，另外一个方面目前没有太多的压缩支出，那就说你收入减少了，支出下去，那么它的地方财政平衡的压力就感觉到非常大，因为咱们以往，特别是县乡财政，到11月份、12月份都感觉到资金非常困难，在大规模减税的情况下，企业是欢呼的，地方财政来讲，支出压不下去，收入减少了，会推高赤字加大发债的力度。

温来成：从市场上来讲，以往年度地方政府发债截止6月份以后压力比较大，发债量大某种程度上推动市场利率上升，对市场利率推动作用就降低了，这样也有利于地方经济的增长，特别是咱们近年加大了专项债券发债的总量，今年超过了两万亿这么一个规模。发债和项目的收益对应也就是说与项目的融资和项目关系是对应这样一个关系。真正做到这一点，项目的融资和项目本身的收益能够匹配，从风险控制的角度来讲也有利于加强地方政府债务风险的管理。目前情况比较好，发债任务都完成了这是第三方面。

温来成：从认购的情况，特别今年新增加了银行柜台销售渠道，投资者也好，个人也好，它认购的程度还是比较踊跃，这样政策调整和以往相比，一个对地方政府而言可以解决全年度财政收支不均衡的问题。咱们国家财政上一般有这样一个现象，上半年收入少，下半年收入比较多，但是支出的压力比较小，这样如果我们在上半年大规模开始发债，能够大大的缓解这个地方政府支出，大的基建项目，对整个经济的推动作用还是比较明显。

温来成：今年大体上就从一月份开始发债，而且从今年前三个季度的情况来讲，地方政府债券发行市场上还是比较认可，咱们发行把这个利润压的比较低，最近几期发债利润大体都在3%左右，市场筹集资金的角度来讲成果还是比较低。

温来成：第三方面，今年开始地方政府债券发行政策的调整，对于地方经济增长以及整个全年增长率目标的实现也有一定的好处。以往咱们按照现行的预算制度，全国人大三月份开会批准预算，财政部再把指标分到各个省，从今年开始全国人大国务院做了授权，一直到2021年可以提前下达新增额度的60%这么一个政策。

温来成：上下游的企业之间可能不太均衡，强势的企业，它可能从增值税降低过程中得到好处多一些。按照道理来讲税负降低价格降低，企业总体感觉到减税降费以后的过是比较显著的。从收费的情况来讲总体上咱们的非税，从企业形成收费的负担来讲也呈一个下降的趋势，从宏观经济角度来讲，企业税负的降低有利于支持经济的发展，大体上可能总量上能够达到两万多亿这么一个水平。

温来成：这一次为什么减税降费的效果比较明显呢？那就是今年在减税降费的过程中和以往年度相比呢，我们在这个政策上做了调整，以往减税降费咱们更多的从优惠政策入手，税法税率降低这个比较明显，在一些地方调研的时候，特别是增值税把税率调整之后他们得到实实在在的好处。

温来成：前三个季度财政收入公布预算增长3.3%，税收的增长速度明显降低。税收只增长了3.1%，同比是在下降，下降了0.4%。个别税种下降更大，个人所得税下降了29.7%，也就是相当于下降了30%这么一个比例。

温来成：这两年财政部大规模推行减税降费这样的政策是符合实际情况。特别是企业感觉到收费负担的情况咱们也进行了清理，今年前三个季度的情况来看，效果还是比较明显。

温来成：第二点，就是今年实施的减免税政策效果已经开始显现，有利于推动经济进一步增长。如果我们把政府这四本预算全部加起来，扣除中间重复的环节，每年占GDP也应该在32%到33%左右，总体来讲企业感觉到税费负担比较重还是有理由的。

温来成 中央财经大学中财-中证鹏元地方财政投融资研究所执行所长 摄影/贾天勇

温来成：第一点，从前三个季度有关的指标来看，国家的财政收支大致上和GDP的增长是相适应的。基本上在预期之内。前边魏建国也讲了，完成政府工作报告里面确定的目标没什么太大问题，从财政这个角度来讲完成今年财政收支的目标大概也是可以。为什么说财政收支的情况和GDP的指标相适应。刚才我们拿到的数据大家也看到，我们前三个季度平均的GDP增长是6.2%，从财政收入的情况来看，财政四本账：公共预算，政府资金预算，国有资本运营预算，社保预算，是咱们国家主要的财力。前三个季度来看，公共预算增长率是3.3%，咱们绝对收入达到15万这么一个水平，公共预算的支出增长是9.1%。政府经济预算增长是7.7%，支出稍微要快一些是24%。为什么说大致上是一个同步呢，应该来讲我们这几年财政收入也是呈一个下降的趋势，国民经济面临下行的这么一个压力，财政收入按正常来讲和GDP的增速略高或者略低。今年为什么说增长3.3%大致上是正常的呢，主要考虑到今年比较特殊的，或者大规模的减税降费政策效果已经显现，考虑减税降费大致上公共预算财政收入的增长和以往比较相近，大体和GDP的增长相适应。因此估计今年能够完成全年，关于财政收支的增长目标和原来的预期比较相近。这是第一点。

温来成：各位专家，我们长期从事财政方面的研究，今年前三季度财政经济形势总体来讲呢，主要有这么四个方面的看法。

主持人：接下来我们有请的是中央财经大学中财-中证鹏元地方财政投融资研究所执行所长温来成 ，温教授今天演讲的主题是《前三季度中国财政经济形势分析》。

魏建国：第三，大力推人民币的国际化不变，这时候我们通过这个把人民币这块做好。有的人问我，三个抓和两个防止，是不是你的担心，四季度会破6，我个人认为不太可能，我是保持乐观态度。理由两点，消费的高潮在第四季度，整体GDP的翘尾巴，我估计会在6.2左右。第二个观点就是未来明年咱们要做好思想准备，因为不确定的因素，不稳定的因素，尤其贸易保护主义，我同意对外我们加大RCEP，加大中日韩自贸区谈判。问我谁在前，我认为RCEP在前。RCEP应该说经过七年谈判，最关键的一套，英国坚持76%降税的范围，差不多83%的商品，我认为对整体是个利好，我个人认为RCEP只是一个外部环境，一个过程，踩油门不能马上就跑，要有一个过程，这个地方传导一下。时间明年是一个关键，我认为加大当前的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太必要了。我们要把那些僵尸企业，我们三去一降一补，明年四中全会在这方面有更大的动作。谢谢大家我就讲这些。

魏建国：第二个要防止，整体的人民币防止下跌。人民币如果贬的话，对整体人民币国际化，下一步我们对外的投资等等都不太有利，当前更好的办法仍然是采用我们市场化，同时也要加大人民币的国际化。英国脱欧最终我不管软脱欧还是硬脱欧肯定会脱欧。

魏建国：除了这三个抓之外，我觉得防止两个事情非常重要。猪肉的上涨，是目前的一个迹象。目前看起来市场的猪肉仍然在每公斤差不多26元左右，这是直接批发价，零售价更贵，在这种情况下面，我担心的是，猪肉价格下降会带动牛羊肉鸡肉带动蔬菜带动水果，这个上涨全年物价指数有新高。因此要防止猪肉价格的继续上涨。

魏建国：有些企业目前对中国的劳动力消费包括原料市场环境转移出去，我个人认为有的是属于正常的转变。但是更重要的是，我觉得民企在这一点，尤其中西部地区加大接受东部地区产业转移的准备实际上还没有做好。

魏建国：第三，进出口形势不容乐观，考虑到当前整个贸易保护主义以及全球的经济形势放缓，虽然我们在一带一路，包括东盟地区发展比较快，但是进出口这块美国欧盟日本韩国仍然是大头，需要我们在抓进出口的同时实施市场多元化，以及企业、特别是民营企业自身的技术改造。

魏建国：第二个，一定要把消费这块抓起来，我不太同意取消长假，长假是我们当前解决问题的办法，他们提出取消长假的理由是，以前我们是有钱没时间花，现在实行长假以后有时间花，现在是有钱不想花、不敢花、讨厌花。因为我们的人山人海，因为我们的服务，这些都是理由。加大消费仍然是中国一个特色，长假之内集中消费非常重要，所以在这个里边我觉得消费现在是我们大有潜力可挖的一个领域，而我们现在在这个领域所下的功夫仍然不够，包括对各种阶层的消费，各种年龄阶层的消费，各种爱好者个性的消费，精准施策。希望能出台更好的，包括医药健康养老旅游等等方面政策，我认为未来还有十到二十个百分点。现在我们给大家一个概念，中国的国内消费总量已经突破了6.4万亿美金，美国是6.9万亿美金，今年有可能，我估计中国的国内消费有可能超过美国，如果中国能够在全球占第一大消费国的话，那么我们进口博览会它是参展企业会引起更大的效果，第二讲的抓好销售。

魏建国 中国国际经济交流中心副理事长 摄影/贾天勇

魏建国：第一句话，稳中趋缓，第二句话下行压力加大。怎么办？要抓三件事情两个防止。首先在加快调结构的同时，我们要抓中小企业，尤其是民营企业发展，从几个大的板块来看，进出口投资消费，民企已经成了主业，特别是进出口这一块一般贸易，包括浙江江苏这块民企已经代替了加工贸易，所以这一点我估计还有增长的余地。加工贸易大家都知道，靠我们进口，然后再出去，所以劳务费这种方式已经在一些城市包括广东逐渐的淘汰。一定要抓好民营企业，民营企业最可能是摆脱当前国际形势不确定不稳定因素，增加韧性的关键。其他方面我认为比较稳，包括国企，包括央企，从市场的主体来看，比较欠缺差一点火候是民营企业，民营企业里面是中小企业。我们联系出台了优化市场环境的这些政策，但是在三个公平，权利平等，规则平等，机会平等上面。各城市在搞营商环境，民企的座谈会最后一公里没有走到是什么原因，这是我们下去调研很多民营企业反映，无论进出口、无论是消费，这是第一个要抓的。

魏建国：当前消费、投资和出口三架马车都比较疲劳，在这个关键时刻，我认为整体的三季度的数字出来，可以用两句话来评价，好多人很担心三季度是6%，4季度会不会5.9、5.8或6，本来大家对三季度就有一个很大的担心，认为好像可能会破6，我说不会，我的预测就是6，现在基本上符合我预测。

魏建国：非常感谢大家，我就用10分钟讲一个观点，当前是中国经济加快调结构的关键时刻，理由是三个。有人问我，今年三季度包括全年的经济亮点是什么？我说只有一个，就业，所有的指标就业完成最好，我估计全年就业超额完成。

主持人：观察中国经济的两个视角，观察自身增速变化外，我们一个横向看一看中国经济和其他国际上的主要经济体的对比，另外可以看一看中国经济结构中的亮点，发现中国经济还是有很多值得称道的地方，与此同时提醒我们，我们需要值得我们警惕的地方。第二我们面临新增长点不足不平衡的问题，房地产的投资在10%左右，制造业只有2.5%，关于怎么样，宗良提出长短兼顾，兼顾长远的质量优化，兼顾到短期的效果，投资政策开放和改革的驱动。接下来我们有请中国国际交流中心，副理事长魏建国为我们演讲。

宗良：第六个，开展国际合作，“一带一路”现在正在取得比较好的成效，在国际产能合作各方面都取得比较好的成效，未来的话还会发挥很大的作用。进博会是国际合作的舞台，也是能够我们跟国际交朋友的舞台，伴随我们消费的增加，使进博会成为全球中国经济增长和全球经济增长的重要力量，这样的话这个效果加强合作的话取得的意义很大，当然在这个过程中间的话，我们要做好，RCEP谈判，争取尽快取得效果，同时中欧之间我们期待能够达成相关的协议，中日韩达成相关的协议，使我们在全球对外经济不平衡中间我们找到一些亮点，实现此消彼涨，有的地方可能下来了，但是咱们把这个市场转换成别的市场，这样的话为中国经济提供源源不断的动力，也可以实现三大需求总体的衔接和平衡，支撑中国经济的高质量发展，我们期待今年中国经济保持稳定我们期待明年也能有一个比较好的结果。让十三五实现一个好的收官。谢谢大家。

宗良：第五个方面，开放与改革的双位驱动，使中国成为全球的资金洼地，最近，开放的措施还是比较有效的，国际上三大指数把中国纳进，金融业的开放也进入新的一个关键时期，在这个时候，我们在资本市场改革中也可以更好地保护投资的利益，让股票市场需求和供给之间平衡。在平衡的过程中间能够逐步使股市涨短改成一个“熊短牛长”，牛市比较长这样的态势对经济的发展也对吸收全球的资金中国的经济发展更加有效。

宗良 中国银行首席研究员 摄影/贾天勇

宗良：第四个方面，关于投资，在目前情况下投资有些方面存在一定的过剩，大规模全方位增加投资肯定是不行的，完全的扩大肯定是不行的，这个时候一定要精准，扩大投资要精准。制造业投资可以适当的增加一些，然后房地产的投资，稳定一下，制造业的投资怎么增加，不能说盲目的什么都增加，原来都已经过剩了，再增加就完了，这个时候把我们更多的资金放在技术改造转型升级这个领域，这样的话，通过量结构的调整，实现长远结构的优化和转型升级，同时带动短期的投资的增长。

宗良：第三个方面，是不是可以大胆地提出一些能够鼓励刺激消费转型升级的比较长远的规划，这里面我想可以考虑，未来十年能来一个消费增长的倍增计划，或者说中等收入阶层能倍增的计划。就是让中国现在大概有三亿左右的中等收入阶层，未来十年能不能再干出一个三亿的中产阶层，最富的人越来越少，最穷的人也基本上少了，让中间这一块越来越大。三亿人，基本上相当于美国人口的总量，这个中间要能有这么一个效果还是比较突出的。现在消费要升级，有些方面是很容易做的，比如说旅游，因为现在伴随高铁的发展，旅游肯定是一个很重要的方面，我觉得能不能配合这个，做什么呢？每个月里面，有半天再让大家放松了，可以休假。同时景区里面全面的降价，20%到30%。这中间敢于大胆一点，既然是咱们中国要发展，消费很重要动力，要站在满足人民美好生活的这个基础上实现长远的转型升级。

宗良：第二个方面关于消费转型升级，消费整体上来看，最近这一个时期消费是我们国家经济发展和稳定的重要的动力，未来的话将是更大的动力，这中间我们的消费政策可能是影响未来一个非常关键的领域。首先我们做到，能够做到增收，降支。有些地方让大家花的钱更少，收入未来整体增加。鼓励新型的消费业态，类似有关的城市，有关的省市推出夜经济，不要简单作为一个方式，而是作为中国转型升级人文向美好生活过度的很重要的表现和标志，这中间才会有效果。

宗良：第一个方面，财政与货币政策合理搭配，相对而言财政政策更注重结构，货币政策更注重总量，在这个过程中间两个中间有机结合还是很有效的。财政政策推出的时候，肯定是有既有增量又有结构，在民生的方面领域投资的会更加的多一些。在今天，财政有一定投资规模的背景下，还会再适度增加一些投资。货币政策属于总量，这几年政策未来还会坚持既发挥总量的优势，同时又发挥定向能够在一定程度上解决结构性问题的优势，这样的话实现把这两个政策合理协调，达到一个很好的效果。

宗良：第三方面针对这个情况实现政策的平衡，短期保证稳增长，与我们国家经济高质量发展是密切相关的，今天看到这个数据也是关系到下一步，今年底或明年初。整个的政策立足点不是简单的立足于现在，还要立足于下一步。考虑到今年、也要考虑到明年如何来保持经济的平稳增长和结构的持续优化的问题，这中间一定要注意，不是简单的考虑数，而是要考虑量和质的总体的平衡。要求我们把握住政策的这个关系，要注意政策协调性，适时推出短期政策，要注意有利于长期结构的优化，要再推出长期结构优化的政策，又能够有效支撑短期增加这个投资平衡，增加发展平衡，这么一来的话使我们政策更加有效，更加有力度。我具体提出六个方面的建议。

宗良：第三个角度新的增长点不足，中间我们看到有一些方面速度不太高，中间我们看到三大需求，中间都在保持一个增长，但是我们看如果是一季度可能高一点，二季度中间降了一点，三季度还是又降了一点，这种状况也是我们需要注意的一个很重要的方面。举个例子，看到明年融资你看到4.7%，应该说还好，但是也觉得还可以再增加一点，比如说制造业的投资2.5，一到8月份2.6，这个中间这个速度还可以再增加一点，还可以再高一点，原因在哪儿？制造业也是国家经济发展非常重要的力量，这个领域里面速度不应该是这么低。相对而言咱的房地产可能达到10%左右。10左右这个速度的话已经挺高了，再难达到更高，里面需要我们在整个的需求中间能够达到一种平衡。

宗良：第二个方面，中国经济面临一定的下行压力，我们看到经济状况还是比较好的，但是也得客观的看待现在存在一些不足之处，这里面我们看到6到6.5，现在开始朝下线来走，这中间就是一个值得关注的现象。这是一个角度。第二个角度，看到这个速度有一定趋势，一季度6.4%，二季度6.2%，三季度6.0%，这大家也会担心，下一季度会是怎么样的呢？这中间是这么一个态势需要我们关注。

宗良：各位领导各位专家大家好，我想阐述三个方面的观点，第一个的观点，全球经济不确定的背景下，中国经济表现亮点，这里面我们看到全球经济受贸易战的影响，全球的贸易都出现很大的下滑。这个时候我们看到美国经济欧洲经济，日本经济这样的话也是一种下滑的态势，过去看到的新兴经济体里面看到印度增速是全球比较快的，但是现在来看，这种背景下，我们中国经济的话应该说按照这个数据来看，一季度咱们6.4，二季度，6.2，三季度6，前三季度咱们能达到6.2%的水平，还是比较高的增长速度。这么一看的话我们全年实现这个经济增长的目标，6到6.5这个增长应该是没问题的，也是处在一个合理区间范围之内，同时我们看到三大需求攻坚呈现一种基本平衡的态势，消费的话大概是8.2左右，投资5.4，出口的话能达到2.8的水平，在今年特定背景下应该是相当不错的。这个过程中间我们特别发现有一些方面还是比较特殊的。高科技的投资，增长8.7%，服务业尤其规模以上服务业的收入增长的话大概达到9.5%，应该说这些方面的话都是咱们发展非常特殊的方面，也可以说我们在这个全球经济，面临不确定的背景下，我们的表现还是不错的能达到今天这个成绩就是挺好的。

主持人：下面进入嘉宾演讲环节，每位嘉宾发言时间请控制在10分钟左右。首先有请中国银行首席研究员宗良。他演讲的主题是《应对经济下行压力要注意短稳长优政策的平衡》。

主持人：再次感谢各位嘉宾的莅临。今天现场有来自光明日报、经济日报、经济参考报、中国证券报、上海证券报、证券时报、科技日报、南方都市报、中国房地产报、中国网、中青网、财经网、界面新闻等30余家媒体，以及中新7大传媒平台的记者同仁们，在此对各位的到来表示欢迎和感谢。

主持人：我们会邀请我们的专家学者围绕今天的数据为我们来解读当前中国经济的温度，下面请允许我介绍出席今天国是论坛的嘉宾：中国国际经济交流中心副理事长魏建国、中国银行首席研究员宗良、中央财经大学中财-中证鹏元地方财政投融资研究所执行所长温来成、中国社科院世界经济与政治研究所研究员高凌云、清华大学房地产研究所所长刘洪玉、中国汽车工业协会秘书长助理陈士华。

主持人：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嘉宾，大家上午好！欢迎大家参加这次由中国新闻社主办的国是论坛，我是本次论坛的主持人周锐。经济形势分析会是国是论坛的常规活动，每次国家统计局公布季度数据的时候，我们都会邀请业内专家学者进行同步解读，分析当前经济形势。这次也不例外，我们邀请了来自国内知名机构的专家学者，一同对中国经济发展的新形势进行解读。中国国家统计局刚刚披露的数据显示，2019年第一季度中国经济增速为6.0%，我们同时也看到相比于世界绝大多数的经济体现在目前在通过降息提振中国经济，中国经济有如此稳健的表现，显示出平稳的态势。

直播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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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是论坛——2019年三季度经济形势分析会”将于10点开始，敬请关注！